“俊风……”她轻叹一声，“都怪伯母，没把女儿教好。” 刚才祁雪纯查看过了，这是定制的文件柜，外面一个大的柜门，里面很多小抽屉。

“你正在加班？”祁雪纯瞟了一眼书桌上摊开的案卷。 两人走下商场楼梯，一边说笑着。

忽然，司俊风的电话响起，电话刚接通即传出一个担忧又急促的声音：“司少爷，那几个女生又打起来了，你看这怎么办啊？”是职业学校的主任。 “什么东西？”

尽管江田说已经把窟窿堵上，但警察什么查不出来。 程申儿神色淡然，“司总问你话，你照实回答就是，看我干嘛。”

“这是什么？”她问。 祁雪纯说道：“二舅手里的确有东西，但那只是一只用普通白玉雕刻而成的玉老虎把玩件，对吧，二舅？”

她怎么也不会想到，这次的酒会是祁雪纯特意安排的，每一个宾客都算是“配合警方调查”。 程申儿眼里流露出难过，每当她回忆当时的情景，就越发想不明白，为什么他对她的态度，会变成今天这个样子。